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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最需要的时候他不在(1 / 2)


直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郑玉清追出来的叫喊声,然而,蒋暮城微微的顿了顿,却继续迈步向前走,上了车,一溜烟的离开,并没有回头。

这天之后,蒋暮城与郑玉清之间就开始僵持着,郑玉清或许是懊恼自己的儿子跟我跑了,已经不受他控制了,就对我更加的讨厌,同时也坚决把持着家里的户口本,不让我和蒋暮城去复婚,去进行到最后一步。

蒋暮城也是犟脾气,他几次去要户口本都要不到之后,索性也不多说什么,只在私下里的时候搂紧了我,温柔宠溺的说:“那就这样吧,你做我一辈子的女朋友,我宠你一辈子。”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或许是出于对郑玉清的那种气愤,我觉得这样子也挺好。

这之后,我们又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郑玉清没有再来骚扰过我们,可是我却没想到,几天过后,却又出事了。

那天晚上蒋暮城就没有回来,只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只说临时有急事。

我也没多想,毕竟我对他也没依赖到一个晚上都少不了人的地步。

可是我却没想到,就是这天,九九却出事了。

那天吃饭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平常皮肤很好的他,脸上却起了两个大红包,只是我也没什么经验,还没联想到水痘上去,等我发现这是水痘的时候,我都已经蒙了。

“太太,你看九九这是不是水痘的症状?”生育过两个孩子的保姆开口说道,她的这句话却让我整个人都慌了,忍不住拔腿就往外跑。

在如今医学发达的今天来说,水痘虽然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但也是很难熬的一种病,尤其是对于九九这种年纪又还小,还不知道水痘会有什么后果的小姑娘来说,虽不是古代那样的不治之症,但万一弄不好留疤了,对于这个看脸的社会还真是不小的打击。

保姆帮着我将九九抱上车,我一边开车一边嘱咐保姆给蒋暮城打电话,一边想起前几天九九就发烧了,只是我只给他吃退烧药和物理降温,没往这方面想,这样想来我也真的是后悔不已。

我知道他现在在出差,或许我不应该拿着这样的事去麻烦他,但看着孩子痛苦的小脸,我感觉自己一个人有些难以面对,或许跟他的这段日子我已经变得娇气了的原因。

然而,蒋暮城的电话却没人接,我还以为或许是在开什么重要的会议,所以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多想。

我带着孩子我赶到,看过了医生,九九打过针吃过药哭累了睡过去了,我坐在床边,看着女儿通红的小脸,和她娇嫩的脸上和露出来的胳膊满是包包点点,我心疼得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我在床上守着,才睡了一个小时九九就醒来了,吊了好几瓶吊针她的烧暂时都还没有退,烧得泪眼模糊的,她一边摸索着要去要摸脸上的水泡,嘴里念叨着:“妈咪,痒,我好痒。”

我生怕她抓,我急得都要哭了,这样的事我又不放心保姆,只好自己亲自上阵,一边按住他的手不让她碰到自己的伤口,一边说很多好听的话安慰他,一边拿了热水给她烫一烫,希望能缓解她的疼痛。

九九发痘的第一天就是这样过去的,我衣不解带的按了她一天,不敢假保姆之手,生怕她不能像我一样尽心,生怕她一不小心打了个盹就酿成错误。

一整天一整夜我都没有合眼,直到第二天,他的烧终于退了一些,也没有那么病得含糊了。

他的意识虽然是清醒的,可就算他再懂事,到底也是年纪小,哪怕他的手被我紧握着不放,他还是含糊其辞的喊着痒,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他念叨着什么我没听清,我将耳朵伸过去凑近了,才依稀听到他在喊爸爸。

想起蒋暮城的电话不知道是什么鬼直到现在都还没打通,我的眼泪差点又要流下来了。

第二天的上午就这样煎熬着过去,到了第二天下午,她大约是痒得不行了,不断的在床上扑腾摩擦,她嚎啕大哭,我怎么哄也哄不住,我拿爸爸哄,拿好吃的哄,拿玩具哄,全都没有用。

她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嗓子都哑了,到最后,她连妈咪都不想要了,不断的大声喊着爸爸爸爸。

她的哭声就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点一点的撕扯着我的心,我的眼泪也流得更凶猛了,我再次死命的拨打蒋暮城的电话,还是没人接,我又打给他的助理,还是没人接,我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明白以他对我的疼爱,不接我电话的可能性很小,肯定是真的有事在忙,我也只好放弃对他的希望了。

直到晚上很晚的时候他才给我回了个电话,这个时候九九的嗓子都快哭哑了,我整个人也都熬得心力交瘁的。

蒋暮城的声音隔着电话听起来特别的疲惫,电话一接通他就直接了当的说:“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有一点事,真的很忙!”

接着,还没等我回应,他又说:“我妈出事了,我现在在医院,你要是没有急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落寞,他的拒绝是那样的急促,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去路。

我不知道他和他妈什么时候和好的,不是前天还说下辈子再孝顺她吗?果真血浓于水,无论这个老太婆怎么样伤害我,是么?

既然是他妈在医院,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咬咬牙,只半是赌气半是无奈的挂了电话。

没有蒋暮城的帮忙,日子照样的过,我已经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两天,感觉自己简直要撑不过去了。

第三天的早上,九九的病情缓和了一点,已经没那么痒了,也不会再因为我不让他抓而嚎啕大哭了,压在我肩头的担子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