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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拉电





  舒景甩甩头发,长发都给扯落了不下,这女人还真是好凶悍啊, 力气可不比牛阿大来得小呢,不过比牛阿大要卑鄙点,要不就扯头发,攻击脸,要不就踢要害的。

  和这样的人打架,那比起要和男人打架要来得难度大。

  她的腰啊,都给踹了一脚好是吃痛来着,这下脚踝的痛又加深了一点。

  那朵扶着她往山下走,那美看着她的脸哭:“舒景阿姨,你的脸流血了。”

  “没事,擦擦就好了,要是燕云西问起,你们就不要说我跟人打架了啊,就说我不小心滑伤的。”要是说她跟人打架,他岂不是又要责说她。

  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舒景阿姨,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和姐姐的事,才让她打你的。”

  “no,不要这样说,她以后再敢动你姐姐和你,我一样会和她打架,太过份了,我跟你们说啊,有事不怕事,没事咱不惹事,但是这样的事不能凭人欺负的,人就是这样,太软弱的话就会被人家踩着。好了,不要哭了,没多大的事儿,今儿个我教训了她,想必她也会收敛一点的了。”

  安慰着二人,一手扶着腰往回走,她的老腰哦,都不敢跟她们说她现在腰痛来着。

  不过有点奇怪了,干嘛那凶女人这么针对姐妹俩啊,老说人家是贱货,还说勾引什么的。

  那朵可不是一个会打扮的人,平日里都是素面朝天的,而且人家还是一个孩子好吗?那样的话用来说人家,也不嫌难听了去。

  一手一个抱着:“来来,扶着我走哦,别想太多哈,反正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人欺负你们,没我在的时候,我也会安排好你们,你们成长,强大,争气一点,总会让那些欺负你们的人刮目相看的。”

  往村里的走的时候,看到好多人拿着高高的木头在弄着什么。

  “咦,在干什么啊,怎么那田边那么多人的?”

  “我们这里要拉电了。”那美说。

  “哟,这可真是好事啊,早就该拉电的了,弄好了我叫燕大叔给你们姐妹俩亮点的灯。”

  姐妹俩一笑,也不说话。

  “这是怎么了?”燕云西看到她回来的时候,拧着眉头就盯着她的脸颊。

  舒景轻描淡写地说:“别谈了,这脚使不了什么劲,滑倒弄破了脸,幸好我有左右护法送我回来。”

  看到桌上放着很多的菜,她有些讶然:“怎么这么多的肉啊,今天晚上要开欢送会吗?”这样好么,人家朱文诺对他一片痴心的,人家要走了还买这么多好的东西,而且还有一瓶红酒,这太狠了吧。

  他一敲她的头:“别说破了嘛,请神容易送神难,她不在我就做什么事都轻松多了,瞧这脸,怎么像是跟人打架让人给抠破皮的啊?”

  “瞎说,我能跟谁打架啊,就我现在这状态,那我不是很吃亏吗?那朵,你们姐妹有口福,今晚在我们这里一块儿吃饭,我去洗洗脸上点药。”

  “喂,舒景,刚才有人想请你去画像。”

  “谁啊。”

  “村里的人,晚点你让那美陪着你去吧,人家那朵还有家里的事要忙着呢。”

  “呵呵,行的啊,我自已去都行。”她一边应着,一边洗脸。

  拉开衣服看腰间,一个黑印子,那凶女人练的是佛山无影脚吧,还真是厉害,她带来的药在这里也用得差不多了,真可怕,不是这个受伤就是那个受伤的,最快消耗的居然是药品。

  莫中伟夫妇还和肖棣早早就干完了活,还剩朱文诺在那里垂死挣扎着,想来知晓她明天就不能亮相了,今天也不知多狠,中午饭也不吃了就一直在挑着。

  吃了饭舒景带着那美就去村里帮人画画,燕云西也不知在做什么,跟陈风神秘兮兮地眉来眼去的,舒景没眼看,拿着茶杯就走人。

  下午画的人还挺多的,然后画得慢一点让那美慢慢学着,等忙完的时候眼前都有些模糊得看不清楚了,天黑得还真是快啊。

  依然是燕云西深情款款地来叫她回去,她不用多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叫她回去做饭了。

  他一手接过她的东西,一手拉起她:“倒是把时间给忘了。”

  舒景揉揉脖子:“你是来叫我回去做饭的是吧,也只有吃饭的时候,才想去我不在,你们就得饿肚子了。”

  “错了,那朵和莫中伟,还有肖棣一块儿做饭。”

  “哟,天下红雨啊,肖棣居然下厨了?”

  “人都是有改变的啊,走吧。”

  走到村尾,看到朱文诺挑着大粪的桶来,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这天都抹黑了,她居然还在劳作,最后一天才努力,多么惨痛的领悟,可是太迟了,还是改变不了要离开的命运,还不如就和以前一样,死猪不怕开水烫呢,反正不管如何都是她走,何苦还要吃这些苦来着。

  “云西哥哥。”她可怜地叫一声:“我的肩头和你一样,都要出血了,现在的我们,真是同病相怜了。”

  要是以前,燕云西才不理会她那么多,不过今儿个却心情甚好:“文诺,即然做不完就算了,回去吃饭吧。”

  “云西哥哥,可是我就这样回去吃饭,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会,回去吧,天也黑了。”

  “我就知道还是云西哥哥你心疼我,也只有你对我最好的了。”

  “呃,朱小姐,能不能离得远一点,你那味道的确有点大。”燕云西捂着鼻子。

  朱文诺挑着大桶走远一点,却有些委屈:“云西哥哥,你不是常说劳动的人最美吗?”

  燕云西讶然:“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就觉得我的舒景最美。”

  朱文诺咕哝一句,大概什么舒景也听了个七八,无非就是说她有什么美。

  “哇,有灯光。”舒景惊讶地叫了出声,在靠近吊脚楼的地方,已经有一盏路灯高高挂在木竿上面,要是比起大城市里来,那可真不够瞧的,可在这一片漆黑的小山村,不知多亮来着,很多小孩子都在下面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