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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没再说话的贺云止,终于发声了:喝完水就睡着了?这水,是谁送过来的,可还有剩?

  秦越道:我没注意是谁送的,一整壶的水,我喝了一杯。剩下的,应该还在桌上。

  唐斯文道:师兄,你是怀疑,这水有问题?

  贺云止缓缓道:秦越虽是乖张了些,但的确是勤奋,早课晚课从不曾落下。若要说他日间偷懒睡觉,我确实,也不太信。

  那汪明皓立刻道:既然这样,弟子立刻将那水端出来验一验,不就能真相大白了?

  贺云止道:且慢。他环顾四周,最终道:我自己去。

  片刻后,贺云止当真去屋里亲自端了个托盘出来,上面是茶壶茶杯。

  唐斯文突然开口道:师兄,这看上去,只是很普通的茶壶茶杯啊。您要不要再让秦越看看,有没有和其他茶壶弄混?

  贺云止无奈笑道:青莲,这桌上只有这么一套饮具。话虽如此,他仍是往前多走了几步,以便让秦越看得清楚些。

  秦越并未挪步,只点了点头,说:我当时并未细看,但应当是这套。

  贺云止从茶壶中倒出一杯水,仔细看了看,又放在鼻端轻嗅一番,道:色味均正常。

  在旁边忍耐已久的郝锦年赶紧道:师尊,这水怎么可能有异。依徒儿所见,必定是秦越心虚,找了个托辞。

  唐斯文摇摇头,道:锦年师侄,如果这水一看,一闻,就知道有异,那又有谁会喝呢?

  一旁的外门弟子哭丧着脸道:师叔!实不相瞒,如今齐心斋的瓜果茶水,都是我在负责。若是师叔担心我使了坏,那我这现在便喝掉这水,将众人看看!

  贺云止沉思片刻,道:青莲,你以为呢?

  唐斯文叹口气,道:大师兄,若其他人喝了这水,没有任何异状,那秦越自然再不能抵赖。我也不会再为他说项,一切按门规办理。

  贺云止道:好。既然如此,就请这位送水的弟子,自证清白。

  那外门子弟接过水,当着众人,一仰脖,喝了下去。

  片刻后,这人突然倒在地上,大哭大叫起来:救命,救命!我好难受!接着,他扑到另一名外门脚下,拽着他的衣袍一角,哀嚎道:大哥,大哥,不是说只会让人昏睡么?我这心中,百爪挠心!我好难受!

  被唤作大哥的那人,慌忙扯过衣袍,道:你胡说什么!什么昏睡!我,我他满头冷汗,望了望郝锦年,最终看向贺云止,声音颤抖道:大大师叔,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贺云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沉下脸来,对身后另两名内门子弟道:带这四人去训诫室。我稍后仔细询问。

  话音刚落,汪明皓第一个向秦越跑了过去:秦越哥哥,这太可怕了!怎么会有人在水里下毒!还好你没事!

  秦越仍是立在那里,并未看向汪明皓,而是远远的望着唐斯文,神色复杂。

  唐斯文虽也是望着秦越,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把食指放在嘴唇前,做了一个嘘的姿势。

  这边,郝锦年急急道:师尊,即使这水真是有问题,但是,方才明皓所说的,秦越夜间外出,是否也应当仔细查问一番?按照门规,夜间私自外出,也要责罚!

  不待贺云止答话,唐斯文已经先出声了:大师兄,秦越夜间外出一事,的确属实。不过,他并非私自外出,而是应我要求,与我相见。

  此话一出,郝锦年脸色煞白,望着唐斯文,一脸的不可置信。

  贺云止缓缓道:青莲,这又是为何?

  唐斯文道:师兄,秦越根骨奇佳,但基本功并不扎实。我一时着急,只想尽快将最基础的身形步法教授将他,故而出此下策。

  贺云止微微摇头,道:六师弟,你再如何爱才心切,也不应当坏了规矩。如今你既然自认了此事,那稍后我便陪你一道去找师父,看看他的意思。至于秦越待这几名外门弟子交代清楚了,再来一并处理。

  语罢,他便往院外走去,想来是要去训诫室了。

  郝锦年还想再说什么,最终只是咬着嘴唇,双目微红的看了看唐斯文,一语不发的跟在贺云止后面,也离了这齐心斋。

  一时间,除唐斯文以外,齐心斋只剩下原本居住在此的几名少年,都围住秦越,开始问东问西。

  秦越没搭理他们,朝着唐斯文走过来,低着头,脸上难得的露出几分委屈模样,轻声道:师尊。

  唐斯文心中一阵刺痛,拉过秦越,带着他往外走几步,手不自觉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道:你还好么?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会有人觉得,现在的小秦越比之后的更可爱吗?

  第43章 惩罚

  秦越脸上是隐隐怒色, 咬咬牙,道:我喝了水之后,就困得站不住, 好像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那帮人推门进来时,我能听见声音,但身体非常沉重,无论如何都无法挪动,连眼睛都睁不开然后, 那帮无耻之人,竟然伸手摸我!

  唐斯文虽已猜到了几分, 但听到那些人淫/邪至此,仍是惊怒交加,心中阵阵作痛。

  他下意识的按住秦越的胳膊, 声音都有些抖:你受苦了。

  秦越顿了顿, 有些奇怪道:受苦?还好吧。我就是觉得恶心。他们的脏手一伸过来,我立刻就醒了,反手就把他们的关节卸了。他们不是喜欢乱蹭么, 我就按着他们的头把他们撞在一起,好好蹭个够, 然后再扔了出去。哦, 对了, 我按照师尊所说的, 一点儿幻翼之力都没用,全用的手上功夫。

  唐斯文愣了下, 又仔仔细细端详了秦越一番,不放心的问道:你,当真没事?

  秦越哼了一声, 小声说:我当然没事。我就是很生气,你们人类,怎么可以去摸一个未曾表白过的人?难道这种事,不是只有表白之后,得到了对方的同意,才能做么?

  唐斯文有些心虚的把手收了回来,道:秦越,人类和你们不一样人类是一种欲/望很复杂的种族。就像那几人,他们想要轻薄你,并不是因为喜欢你。

  那是因为什么?因为你们的性/需求么?秦越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唐斯文摇摇头,道:不就算那几个混账再怎么急/色,我也不认为,他们会这么的铤而走险。他们,首要目的应该是激怒你,然后可能,顺便占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