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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手札第26节(1 / 2)





  沈镜问“还累吗?”

  静姝点点头,“腿好酸。”

  沈镜揉了揉她的发顶,没说什么。

  沈镜抱着她,掌心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后颈,静姝微阖着眸子靠在他怀里,有些酣睡的困意。她小嘴鼓动,像是真的睡着了,在他怀里动了动身子,两手抱着他的胳膊,脑袋靠在他臂弯上。

  沈镜手顿住,垂下眼看她,温和的光透过书房的小窗照了进来,沈镜轻轻地抱她起来。

  静姝闭着眼嘟囔一句,“您做什么?”

  沈镜亲着她的额头,“外面冷,去里面睡。”

  静姝像是困极了,只问这一句就睡了过去。沈镜把她放到里面的床榻,又拉了被子过来盖在她身上,掖好被角。

  她永远都是这么懂事乖巧,好像没有脾气。

  沈镜拨开她脸上的碎发,静姝小声叫了一句,“沈叔叔…”毫无意识地在叫他。

  将要入夜时昏暗,里间没有掌灯,看不清沈镜的神色。

  静姝醒的时候天差不多已经黑了,乍一睁眼看到陌生的屋子她还不知道在哪。

  “沈叔叔…”静姝试探叫了两声,她记得这里好像是沈镜的书房。

  静姝掀开被子下地,腿下还是有点酸,做的时候沈镜故意磨着她,两腿夹.在他腰间,弄得静姝感觉比以往都要强烈。

  沈镜不在书房里,静姝不敢贸然出去,沈镜不在这,这么晚她从沈镜书房里出去被仆从看到就不好了。

  她在里面四处转了转,沈镜的书房很大,里面装满了书,还有不少书她连书名都不认识。沈镜看的书要比她多,懂得也要比她多。

  许是看了这么多书,又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的缘故,沈镜面容严肃,气度沉稳。静姝从未见过沈镜对谁露过笑脸,即便是当朝的皇上,沈镜对态度都很淡。沈镜好像只对她一人笑过。

  静姝不敢再深想了,慢慢在里面溜达。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里面是一堆的军事策论,文字她都认识,可放在一起就不明白什么意思。静姝泄气地把书放回去。

  沈镜书房里从来不会有没用的东西,她想看点话本子都没有,偌大的屋子里觉出点无聊。

  门外一阵敲门声,静姝扭过头,她不知道是谁,不敢贸然开口。

  “表小姐,二爷吩咐属下给您送饭。”是容启的声音。

  自回来之后静姝就没见到容启,听说他受罚了,沈镜对人严苛,没办好事即使是最忠诚的下属他也不顾忌情面,有错必罚。静姝并没注意这件事,只是听到要吃饭,她有些苦恼,“二爷呢?”

  容启回道“二爷外出有事,可能要过几个时辰后回来,表小姐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属下。”

  静姝应了声“好。”

  容启退了出去,静姝拿着汤勺扒拉两下羹汤,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镜知道林晟芮的事,他会不会对林晟芮不利?依着他的权势,要是对付林晟芮手段多的是,他还有什么做不到。

  静姝心里害怕,沈镜的想法没人看得懂,他面上看着平静,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沈镜当时越是平静,静姝现在想来越是不安。

  月下西山,后半夜下起了细密的雨丝,静姝用完饭,期间容启进来过一次,把饭菜拿了下去,可沈镜还是没回来。

  静姝手撑着下巴看外面的雨,小窗开着,有风进来吹得她有点发凉。

  门吱呀打开,带进更多的凉意,沈镜身上都是水大步走进屋。

  静姝听到动静,从太师椅上下来跑到他面前,“沈叔叔!”静姝跳到他怀里,沈镜的衣裳湿透了,冻得她也不禁打了个哆嗦。

  沈镜拍拍她的头,“我身上有雨水,你先下去,别冻着了。”

  静姝点头,从他身上下来,站到他面前,犹豫开口,“您低一点儿。”

  沈镜眼睛看着她,盯了一会儿,慢慢弯腰。静姝纤细的手指搭在他衣襟的扣子上,灵巧解开,嘴上埋怨地絮叨,“您怎么不撑把伞,也不披一件外氅出去,万一冻坏了身子怎么好?别看您平常没什么大病,等到再老些的时候身子就该撑不住了…”

  她板着小脸,软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没什么威慑力,却熨烫到人心里。

  静姝没在屋里掌灯,沈镜漆黑的眼肆无忌惮地看着面前娇小的人,犹如一匹捕猎的狼,找到他的猎物,目光灼热,只有在黑夜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静姝并没注意到他的眼神。

  到他的腰带,静姝的手搭在上面,耳根慢慢红了,有点不好意思道“我不会解腰带,您自己来吧。”

  “我教你。”沈镜声音平淡,听不出异样,握住她的手放在小腹上,静姝红着耳根,被他手指缠绕,解着繁琐的腰带。

  吧嗒一声响,静姝立刻收回手,“好…好了。”

  沈镜伸手捏了捏她微烫的耳尖,把脱好的衣裳挂到旁侧的衣架。

  “吃饭了吗?”沈镜问她。

  静姝点头,“容启送过了。”

  沈镜“嗯”了一声,“明日下学就回来,我吩咐人把小厨房收拾好,你教我做饭。”

  静姝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您为什么要学这个呀?”

  沈镜那么忙,又身份显贵,哪里需要自己亲自下厨。

  沈镜转身把她抱到太师椅上,关了小窗,又去案上点了烛火,“以前我母亲也教过我,只是我觉得君子远庖厨,不需要学。”他掐了灯芯,转过身,“不过现在我觉得我母亲是对的。”

  静姝听得云里雾里,沈镜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而且老国公夫人已逝,她就没多问。

  想到学府的事,静姝眸子微动,昏黄的烛火映出她脸上略有腼腆的笑,她模样生得单纯懵懂,掩盖掉心里最真实的情绪,“沈叔叔,您生辰那日做得约束,马车里太小,书房正好有一张床榻,今日我想继续满足您。”

  她说得天真又赤诚,好像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话真实意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