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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2)





  然后这次轮到南玉笑得“哼哼哼”了,大有一种终于轮到你求我的畅快感,奸笑道:“不脱,除非你答应现在下旨升我份位。”

  结果皇帝直接举起手掌,“噼”的在她脖子上砍了一刀,然后她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往床上倒去。于是皇帝就这样将床上一动不会动的她脱光了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将两人的衣裳一溜的全都塞到床底下,然后上床,盖被子。

  结果刚将被子盖好,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戚贵妃带着一堆的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皇帝侧身撑起自己的脑袋,斜躺在床上,仿佛十分不能理解的看着进来的戚贵妃,道:“贵妃,你这是干什么?”

  南玉也从皇帝胸前的被子里露出一个头来,用酥得令人发指的声音唤了一声:“姐姐。”

  戚贵妃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脸上有惊疑有不解,更多的还是不甘心。

  皇帝深深的望了戚贵妃一眼,十分不满道:“贵妃,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闯进这里来干嘛?你准备要欣赏朕和御女行房,还是准备给朕和御女值夜?”说完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身体,继续道:“贵妃,朕知道最近冷落了你,但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大有一种你正在往变态的方向上发展的意思。

  南玉也捂着嘴巴咯咯的笑起来,眉眼含春的道:“贵妃姐姐,没想到原来你好这一口。”结果惹来了戚贵妃阴狠的一记白眼。

  皇帝又恶狠狠的看向和弦,厉声道:“朕不是说过不许让任何人进来的吗,将朕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

  和弦连忙跪下来请罪,道:“圣上恕罪。”说完抬头望了望还站着的戚贵妃,继续道:“是贵妃娘娘非要闯进来的,奴婢已经和贵妃娘娘说过了圣上不许进来的。”她将语气着重放在了一个“闯”字上。

  皇帝再次将眼神回到了戚贵妃身上,等着她解释。

  心爱之人的任何眼光都会令人不得不在意的,哪怕强势骄横如戚贵妃也一样,她被皇帝看得如芒在刺,心里尴尬得恨不能找个洞钻起来。

  但她最终强自挤出笑来,道:“圣上恕罪,臣妾是有要事禀报,故而闯了进来。”说完顿了顿,垂下眉头继续道:“赵修媛病了,想让圣上能去探望于她。”

  皇帝看着戚贵妃,一副“你玩我?”的表情,道:“赵修媛病了就去找御医,朕是会把脉还是会开药,值得你非闯进门来打扰朕和御女休息?”说完又继续暗含深意的看着她,继续道:“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最忌讳人打扰,万一朕惊吓之下坏了身体,贵妃,朕可还没有生下一个像样的儿子!……还是说这正是你还有你戚家的打算?”

  戚贵妃看着躺在皇帝怀里,正在得意的看她笑话的南玉,心里刺痛了几分,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什么,结果皇帝却开口喝退她道:“滚出去。”

  戚贵妃顿了一下,脸上是凄痛的表情,过了一会,才对着皇帝屈了屈膝,道:“臣妾告退。”说完带着人全部退了出去。

  和弦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床上的两人,从地上站起来,屈了屈膝也跟着走了出去。

  一直等走到了门口,和弦才笑得十分理直气壮的对戚贵妃道:“奴婢还要给圣上和御女值夜,就不送贵妃娘娘了,娘娘慢走。”

  戚贵妃对她哼了一声,然后带着人出了摇光殿。一直等出了摇光殿的宫门,她才站定在那里回过头看了眼后面那扇已经关上的门。

  那扇门里面,关着她最心爱的男子和她最讨厌的女人!

  过了好一会之后,她才重新回过头来,对身边的玉槿道:“将今日报信的那个内侍的四肢砍掉,扔进池里面去喂鳄鱼。”

  她并不觉得那内侍向她报的是假消息,看刚才和弦的样子,根本不像是皇帝和李南玉一直在屋里的样子,很可能是她进去的时候皇帝和李南玉刚刚回来。

  但那内侍将信报得那样迟,让她在圣上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丑,同样该死!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皇帝是一整夜不睡,第二天也还能神清气爽的去早朝的人,但南玉不是。

  南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皇帝早就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醒来后也不想起来,就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继续睡。

  清晨的阳光从窗纱上照进来,照得人懒懒的,南玉就睁着眼睛望着床顶的青色纱帐发呆。

  过了一会,和弦从外面走进来,掀开帐子悄悄对她道:“仪瀛宫来人了,说戚贵妃宣召你过去。”

  南玉昨天晚上才将戚贵妃得罪了,今天早上就来传召她过去,能按什么好心。戚贵妃的手段她可是领教过的,说不好一进去她就让人将她碎尸万段然后拿去喂狗什么的,她才不自投罗网和自寻死路。

  南玉对和弦道:“跟那人说我病了,怕给戚贵妃过了病气,就不去了,让她代我向戚贵妃请罪。”

  和弦道:“只怕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南玉心道,管他呢,先躲了初一,等到了十五又再说。

  和弦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出去了。

  等和弦一打发了人走,南玉便马上从床上起来,穿衣装扮洗漱,刚将自己拾掇好坐在椅子上,果然外面就开始传:“戚贵妃到!”

  南玉身姿摇曳着走上去,娇笑着请安,还故意将肩膀上的吻痕露出来,戚贵妃站在门口低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过了一会,她才越过她的身体走到殿中上首的位置上坐下,对南玉也不喊起。

  南玉知道戚贵妃是故意想要折辱她,戚贵妃这人总是能找着一切机会来折磨她不喜欢的人的。

  皇帝不在,她也不敢跟她硬碰硬,戚贵妃不喊起她便就一直这么屈膝行着礼,何况她虽然当了一个月的宫嫔,但当宫的底子毕竟还在,这样保持屈膝行礼的姿势对她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她能这样一连保持两个时辰而不觉得辛苦,如果戚贵妃不计较时间宝贵她就敢跟她奉陪。

  戚贵妃坐在椅子上喝完了一碗茶,然后什么也不干就坐在椅子上看了南玉一会,然后大概也觉得这样的方法根本不能折磨到南玉,也感觉无趣起来。但她也不叫起,而是找了个姿势靠着,然后看着她道:“御女真是好大的威风,连本宫这个贵妃都请不动了,得本宫屈尊下降。”

  南玉转过身望向她道:“妾不敢,妾是病了,怕将病气过了贵妃娘娘,这才不愿奉召。”说完还用袖子捂着脸装模作样的“嗬嗬”了几声,然后跪在地上,道:“妾不得已之为,请娘娘恕罪。”

  戚贵妃“哼”了一声,刚想用一个“明知身体有恙,昨夜却还伴驾君王之侧,若因此传染圣上,你该当何罪”来治她的罪,结果这时候南玉又无限娇羞的先开口道:“都是圣上啦,昨晚,昨晚……”说着应景的红了红脸,接着道:“昨晚圣上将被子踢到了地上,妾在床上又光着身子,结果,结果今天早上一起来,妾就发现自己着凉了。”意思就是,她昨天晚上伴驾的时候可是好好的,是因为昨天晚上战况太激烈,没盖被子又没穿着衣服睡才会着凉的,你以这个治她的罪就牵强了。

  戚贵妃看着南玉,阴阴沉沉的眼神,几乎想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南玉跪直了身体任由她打量。

  戚贵妃蹙紧了眉头,她最讨厌的就是她这个样子,以前在仪瀛宫的时候也是,若别的宫女被她这样折腾折辱,早就精神崩溃跪地求饶了,她喜欢看到别人在她面前崩溃的样子,那会是她在这寂寞的深宫里,最大的成就感和兴奋感。

  可偏偏她,仿佛如岩石青松一般生活在这后宫里,敲不碎折不断,承受再多都能熬过来,也不肯跟她跪地求饶。她身上的坚韧,让她看着实在讨厌,让她想要一点一点的击碎。

  戚贵妃忍了忍,终是没有发作。现在不是惩治她的时候,圣上现在将她放在心上,惩治了她只会让圣上心里对她不满,她不值得让她去损害与圣上的关系。

  她顺了顺气,再次开口道:“昨天晚上,你和圣上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南玉道:“娘娘不是知道嘛,昨天晚上圣上自然是来了妾这里。至于干了什么……”南玉用袖子捂着嘴“咯咯”的笑起来,别有含义的抬头看了戚贵妃一眼,娇笑道:“娘娘,您这让妾怎么说,好难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