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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取人第23节(1 / 2)





  林向最近心不在舞馆上,有时候报名来上课的人不多,他干脆就不开课。昨晚休息时,几个学员还在跟她玩笑地抱怨,说交了钱也没上过几次课。赖思归闲着也是闲着,就让他们想来的今晚继续来。

  反正她每天都要练舞,上不上课差不多。赖思归打开音乐,跟着节拍带着三个学员热身后,进入正课。

  她教了一个新动作,单脚勾管下滑,头朝下单腿朝上,另一腿伸直后仰,她一边讲解一边示范。

  几个学员仔细听着动作分解,突然看见老师蓦地从钢管上滑下来,只手撑地面色冷峻站起来。

  这时其中一个学员先反应过来,尖叫一声,下一秒,玻璃门传来巨响。

  几个穿黑衣服的高壮男人,看了她们一眼,举起镀锌管砸向玻璃门。

  ☆、第二十八章

  ?

  三个学员,都是二三十岁的年纪,看着玻璃门被砸得震天响,有个直接被吓哭了。三人站在赖思归身后,拉着她一起往后面躲,“怎么办?他们要做什么?林向老师去哪了?”

  赖思归拿出手机……哪里找得到林向,电话都打不通。

  另一个学员说着也带了哭腔,门是防爆玻璃,但也耐不住这样猛击,玻璃还未坏,两边的门栓已经出现松动的迹象。

  学员吓得一连叠尖叫,这时候如果有个男人在,她们可能还会镇定一点。可四个都是女人,而外面的人一看就来者不善。

  “哐”又是一声巨响,学员被吓得一哆嗦,害怕地盯着那锁头,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整个地下室回荡着玻璃门被硬物撞击的巨响,一个男人粗噶的声音在外面警告道:“还想在这做生意的,就都给我关好门窗少管闲事。”

  隔壁瑜伽馆今晚没课,有个瑜伽老师开门看了一眼,立刻被大声喝回去。

  赖思归拿起手机报警,外面的一个男人看见了,伸出一只手指阴狠地指着她。地下室信号不好,还没说话通讯就自动断了。谁他妈说没信号时,也能打紧急电话?

  这时外面的人发现玻璃不容易碎,开始对着门缝中间位置猛砸。

  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锁头歪了一下,赖思归心里一沉,知道挡不住了……

  她走到靠外面公路的一侧,试着继续往外拨电话,挂断,重拨。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越是着急越成不了。三个学员也找到手机,其中一个打通了,刚要说话手机被人抽走,嘭得一声掼在墙上,电池从里边摔出来。

  学员吓得身体发抖,抱着头,躲到赖思归身后。

  赖思归放下手机,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来了有五个人,四个眼神阴鸷的高大混子,拥着一个矮个子的男人进来。有个红头发,进门后站在镜子前照了照,不知看到什么不满的,挥起棍子一摔。

  轰然一声,半面墙镜从中间裂开。

  音乐没关,鼓点很快,后边跟进来的混混扭着身体,像嗜血的畜生,闻声兴奋地举起镀锌管,照着能砸的东西砸下去。偌大的墙镜,几秒内碎了一地,露出原来发黄的墙体。他们大笑起来,有人走过去踹翻小矮桌,茶壶摔在地上,水流了一地。柜子也被掀倒,学员放在上面的衣服掉在地上,混在泡发的枸杞和玫瑰花里,湿淋淋的。

  赖思归一动不动,盯着一地的狼藉,手指紧紧地掐进掌心。耳边是惊恐的尖叫声伴着男人怪异地笑声,赖思归心里清楚,这事以后舞馆估计熬不下去了。

  有个混子呼喝一声,抱住一根钢管僵硬地扭起来,嘴里发出猥琐的笑声。赖思归的手机被矮个子男人拿在手里,他邪笑着,翻看她的通话记录。

  来人号称是来收租的,赖思归说:“我没听说这房子到期了。”

  “我说到期了那就是到期了。”矮个子男人嗤笑一声说。

  “老板不在,你们有事去找他。”赖思归说。

  太吵了,矮个子男人皱起眉头,似乎很不高兴,突然怒吼道:“你们文明点懂不懂?别吓坏美女。”

  几个男人停下,视线落在赖思归起伏凹凸的身上,矮个子男人跟身后的混混对视了一眼,几人暧昧地笑了。

  “这小妹妹挺有趣啊!”矮个子声音粗噶,看来刚刚在外面喊话的就是他。

  赖思归抿了抿唇,有个混子走到她身前,视线贪婪地盯着她小背心里的沟。矮个男人看见了,又骂了一句,“看什么看,尊重女性懂不懂?”

  混子嘿嘿笑起来,他伸手用力拽了拽白色小门没拽开,上脚猛踹,哈哈大笑。

  那个矮个子男人原来叫梁哥,他把赖思归手机扔给身后的人,意味不明道:“妹妹,老板不在没关系,你在不是更好?”

  赖思归依旧平静道,“我就是个打工的,不如叫老板回来?”

  “砸。”梁哥手指一点,命令。

  有个混子把赖思归身后的学员拖出来,梁哥冷笑,他转头对三个学员说,“小姐们,学什么不好?学这个艳舞,要不要脸了?”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别为难我们。”一个学员哭得厉害,她低下头指着赖思归,“对,你要找找她,她是半个老板。”

  赖思归淡淡地看过去,那个学员不敢抬头,缩着脖子往后躲。

  “这姐姐说得好,把几个姐姐请进那屋里。”梁哥抬抬下巴。

  学员被关进小门后面,其中一个胆大的,抬眸匆匆瞥了赖思归一眼,咬着唇走进里屋。

  梁哥走过来上手搂住赖思归,在她滑溜溜的肩头揉了揉,“你不是跳艳舞的么?给哥哥跳一个,哥哥高兴了就不为难你。”

  赖思归心里沉沉的,这路子……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她甩开梁哥的手,冷笑,“谁让你们来的?”

  下一秒,一个耳光就甩到她脸上,力道之大赖思归耳朵立刻嗡嗡直响。

  “臭婊*子。”那混子啐了一句,“给脸别不要脸。”

  梁哥捏起她的下巴,“信不信今晚老子干死你,也没人敢说一句话。”说着红头发和另一个混子上前一步,把她夹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