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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5】,大结局十九,夜色咖啡厅,笑面骷髅含双剑(1 / 2)


B市的一家位于郊区里一条极为偏僻的路段的咖啡厅。

这家咖啡厅的名字叫做夜色。

而且门外挂的招牌也十分的不显眼,现在明明已经是晚上了,按说做生意的人,应该早早地就亮起自家招牌上的霓虹了,可是这家咖啡厅,不但没有亮起霓虹,甚至就连店里也没有开灯,从外面透过玻璃窗向里看来,只能看到一片黑漆漆。

其实那些偶尔从这里经过的人,每每看到这家咖啡厅,从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家咖啡厅到底是靠什么维持下来的。

首先,位于这样的一个路段,说好听叫做偏僻,说不好这样的地方,以一双经商的眼光来看,根本就是耗子不拉屎的地段,所以除了那些脑子进水的,或者是钱多得没地儿花的人,才会抽风在这里开一家咖啡厅呢。

其次,咖啡厅外面还贴着一张价格表,这里的咖啡最低的也是两百打头的。说句大实话,这种地方,有没有人住,有!

真的有,但是却绝对不多,而且住在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外来务工的。

这样的人,赚来的那些血汗钱,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来花,谁又能舍得掏出两百大毛直接冲进咖啡厅里点一杯最便宜的咖啡来喝。

据说这附近以前,还真的有个小伙子,一咬牙一狠心,为了早日将心仪的姑娘泡到手里,便故做大方地请人家女孩子来这里喝咖啡。

结果女孩子只是点了一个自己从百度上搜到的一个据说非常上档次的咖啡,却没有想到,只是一杯,便花掉了小伙子半个月的工资。

所以从那儿以后倒是再也没有人会闲到淡疼地跑到这家夜色咖啡厅里来喝咖了。

而且还有人真的无聊到,天天坐在马路对面,看着这家夜色咖啡厅,据说那人是因伤不得不休息三个星期,所以那人也就盯着夜色咖啡厅看了三个星期。

然后那人说,在这三个星期里,他没有看到过有任何一个人走进夜色咖啡厅。

于是这就奇怪了,一个没有生意的咖啡厅,按说,但凡不是傻的,老板也会将这里的生意结束掉,然后直接关门大吉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这家夜色咖啡厅,人家不但没有关让大吉,反而一直就这样不死不活地继续坚挺着的。

所以渐渐地也有人传出来了,应该是夜色咖啡厅的老板,是真的有钱没地儿花了,所以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很LOW的法子来帮自己花钱。

不过人对于某种事物的兴趣,其实真的不会维持太久的,只是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兴趣便会渐渐地冷却。

再加上,在这种地方生活,说句实话,生活上真的很不方便。

虽然这里的房租是真的属于B市最低了吧,可是每天早上,明明是八点半上班的,但是从这里到市区,公交车就要走上两个半小时,这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如果你的运气太好了,居然遇到了堵车,那么什么时候能到自己的上班地点,那可就真的不好说了。

特别是那些自己做些小买卖的人,很多也都是摆路边摊的,本来这样的活计就是要起早贪黑的,可是住在这里每天睡觉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四个小时。

所以但凡自己手里宽松一点的人,便都会搬离这里。

以至于在这周围居住的人也越来越少,除了那些手头上实在紧张的人,那是不得不选择住在这里。

毕竟这里好好歹歹的也是地上不是。

而且房租要比市区的地下室还要便宜不少。

所以可以说,这周围住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但是夜色咖啡厅却还是在继续坚挺着。

有人甚至开玩笑地说,流水的租客,铁打的夜色咖啡厅。

不过今天晚上。

在时针指到了二十三点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自夜色中驶来。

明晃晃的两道车灯,在这暗深的夜色中撕开了两道口子。

黑色的奥迪轿车停在了夜色咖啡厅的门前。

驾驶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下来。

他一下车,目光便落在了夜色咖啡厅黑漆漆的窗户上。

“呯”的一声轻响,车门关上了。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任何停顿,他几步走到了夜色咖啡厅门口,抬起手在门上敲了七下,三长四短。

然后片刻后,便听到门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虽然人站在外面,但是只要是仔细听的话,便能听得出来,那脚步声距离夜色咖啡厅的门越来越近了。

很快的脚步便停在了门里,然后随着锁声响起,门被打开了。

门里没有亮灯,虽然今天晚上天上有着一弯新月如钩,可是却还是不足矣让外面的男人看清楚门里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不过外面男人的目光,却落在了门里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银白色的链子,链子不长,但是链子下面却有着一个吊坠,吊坠是夜光的。

正在努力地散发着莹莹的绿芒。

吊坠是一个骷髅头的形状,只是那颗骷髅头居然是一张笑脸。

不错,是一个笑脸骷髅,而且在这笑脸骷髅的嘴里还横叼着两柄短剑。

越是黑暗的地方,这个吊坠便越是显眼。

门外的男人一看到这个吊坠,脸色立刻就是一变。

他忙后退了两步,然后向着门内的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那人伸手虚扶了一下。

冷白的指尖伸出了门外,门外的人目光落在了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手上。

不得不说这只手长得是真的非常好看。

手形纤细匀称,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这手分明就是一个钢琴家才应该具备的手。

如果不是现在这只手正在动着,门外的男人,在心底里暗忖着,只怕他都会以为这是哪位雕刻大师用羊脂白玉雕刻出来的作品呢。

而这个时候,门内的人却是淡淡地开口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

凉薄的声音,冰冷且无情。

但是明明是毫无感情的声音,但是听在人的耳朵里却偏偏是那样该死的好听。

这声音就像是他的手一样。

门外的人,忙又微微垂首。

“她应该是已经在路上了,应该也快到了。”

门里的人似乎点了点头。

门外的人自然是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他却看得到,门里这人脖子上的吊坠刚才微微动了动,所以他想,应该是这位在点头。

而那凉薄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

“将你的车开到后面去,不要让人看到,然后你就在这里等着,等着那个人也到了,再一起进来吧。”

说着,也不管门外的人到底是什么反应,他便已经直接“呯”的一声关上了夜色咖啡厅的门。

门外的人嘴巴微张了张,可是到底也没有敢再说出什么话来。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公路,两边都不见什么车辆,也不见有什么人。

其实他真的挺想问一句的,这样的地方,哪里还会有人看到什么的。

里面的那位似乎有点小心得过了。

可是心里他敢这么想,但是嘴上他却万万不敢这么说。

于是男人重新坐进了奥迪车里,发动车子,开到了后面。

停好车,再次回到夜色咖啡厅的门前,男人看了看依就是没有车来也没有人往的公路,有些无奈地摸出手机,按亮手机屏幕,看了看上面显示的时间。

距离他们之前约好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可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没有到。

所以那个女人不会是以为在这个时候,在那位的面前,她还是具有什么狗屁的迟到是女人特权的说法吧。

心里想着,男人觉得自己的心底里到底还是太善良了,于是他调出了女人的手机号,按下了拔打键。

很快的电话便通了,可是才响了两声,便听到手机里传来了一个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忙。

很明显,那个女人一看到是他的来电,居然直接挂断了。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也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了。

所以他就说嘛,女人,果然都是超级麻烦的存在。

但是想了想,男人还是不肯死心,于是他又执着地打了第二通电话过去,可是还是与第一个电话的结果一样,不过响了两声,便又被人压断了。

用力地握了握自己的手机,男人有些烦燥地在夜色咖啡厅门前,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然后又继续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想了想,第三个电话又按了过去。

这一次,响了四声,然后又是与之前两次相同的机械女声。

男人是真的有些急了,他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好吧,如果这个手机不是自己的,他真的很想要将手机摔了。

时间便在男人的焦急中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左右,男人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手机的来电显示,不是那个女人打来的却又是谁。

男人简直都要气乐了。

有心也学着女人刚才的样子,直接将手机挂断,可是想了想,男人还是果断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

男人的语气不是很好。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却是,他的语气不怎么好,可是手机那端那个女人的语气居然要比他的更差上八分。

“喂,找我干嘛?”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平复下自己心底里的火气,同时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得平和一些。

“大小姐,我能问问你现在到哪里了吗?”

女人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这才开口。

“我当然是在家了,不然的话,我还能去哪里?”

男人这一次可是真的被气乐了。

“我的大小姐,我的姑奶奶,你莫不是忘记了今天晚上我们是要来夜色咖啡厅的吗?”

一句话还没有落下呢,男人便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女人低低的惊呼声。

“啊,我,我忘记了。”

男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喂,你确定你居然能连这种事儿也忘记了,你不会是想死了吧。”

女人的声音充斥着惊惶。

“不是,不是,我是真的忘记了,我不是故意的,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个我现在过去,夜色是吧,我现在立刻出门,我开车很快的,大约一个半小时就能到夜色。”

男人:“……”

手机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女人焦急的脚步声,还有开门关门的声音。

可是男人现在却不知道自己还能,或者是自己应该再说点什么出来了。

他闭了闭眼。

而女人的声音却继续传了出来。

“那个,你赶紧地帮我和那位解释一下,帮我说说好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他放过我这一次吧。”

说着女人的声音微顿了顿,然后便是指控了。

“还有,这事儿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好不,也有你的责任,如果不是你通知得一点儿也不清楚,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而且你通知我的时候,我正在睡觉,脑子也是正不清不楚的,我哪里还能记得住,所以你现在还是好好地想想吧,要怎么帮我和那位解释,如果你解释不好,那么这事儿等我到了,我也得和那位好好地说道几句才行。”

男人握着手指的指节一片冷白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混蛋女人,居然还想要将这些脏水泼到他的身上。

这个女人,简直了……

特么的,这是什么女人,她这是想要在她要死的时候,也拉着自己一起吗?

男人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几下。

“喂,我这里可是有我给你打电话通知你今天晚上过来夜色咖啡厅的录音,我能保证的是,从你当时接电话的声音还有语气上来说,你都是清醒的,而且还是特别清醒的。”

而这个时候,“呯”的一声,门声响起。

男人的声音立刻嘎然而止。

只见他的面前,夜色咖啡厅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了,一只玉白色的手自里面伸了出来,里面那人的声音依就是凉薄得不带一丝情绪。

“手机给我。”

男人哪里敢有半句反驳的,忙恭恭敬敬地将手里的手机递到了门里那人的手上。

而很明显,手机那边的女人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所以一直喋喋不休推卸责任的女人,竟然也有了片刻难得的安静。

男人看得很清楚,门里的人拿过自己的手机后,便直接转身往里面走去,很快的门里那人的身影便隐没在了黑漆漆的房间里。

但是因为那人一直也没有说过让自己也进去,所以男人只是低头看了一眼门,却不敢跃过雷池半步。

隐没在黑暗中的人是看不到的,但是他的声音却还是可以听得很清楚。

“喂,那天的命令是我下的,你很不听话呢,于我而言,解释是最无用的东西,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想听,其实你就算不说,我也是知道的,你其实是因为你和那位的关系很好吧,所以你以为我看在那位的面子上,也不会怪你的对不对?”

凉薄的声音仿佛是刀子一般,字字句句全都敲击在女人的心上。

虽然看不到手机那边的女人,现在是合何种的神态,又是何种的表情,可是黑暗中的男人却能想像得到,现在只怕那个女人的心情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我想很有必要告诉你一声,你应该是误会什么了,你傍上的那个人,也许在你看来是高高在上的,但是在我看来,他不过就是一个小丑罢了,我想要他的命也是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所以,女人很抱歉呢,你的自以为是真的没有给你带来什么好运呢。”

门外的男人,也将门内人的话听了一个清清楚楚。

虽然那人的话并不是对他说的,可是他却莫名地只觉得自己的脊背一片寒凉。

男人抬起手,想要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可是这才刚刚一抬手,他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忙低头去看自己的手。

这一看之下,男人也是大吃一惊,他的手竟然抖得厉害。

男人自己还是很清楚的,这可不是他自己想要抖动的,而恰恰相反,他现在正在极力地想发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再抖了,不要再抖了。

可是他的手,很明显并不听他的话,抖动就像是风中的残叶一般。

当下男人闭了闭眼,一连深吸了几口气,额角上的汗水,已经积成了一大滴,顺着男人的脸颊一路滚落而下,然后吊在男人的下巴上,微微地颤动着,颤动着,但是却没有立刻滴落下来。

男人如何能不清楚,里面的那个人,与其说他是在敲打那个死女人,倒不如说是,将他们两个人一起敲打呢。

倒是没有想到,一个明明拥有着那么漂亮的一只手,还有那么好听声音的人,竟然还偏偏地具有如此的威势。

果然从那边被直派过来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只是……

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呢,也不知道他的模样是不是也和他的手还有他的声音一样的让人感到惊艳呢。

而这个时候,黑暗的咖啡厅里,那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倒是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时间三天,三天之内,你要么将蓝可盈给我杀了,要么让蓝可盈的罪名坐实再无翻盘的可能,怎么样,你能做到吗?”

“你做得到,那么便说明你还有继续存在下去的理由,但是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便说明你连继续存在下去的价值都没有了!”

“没有价值的人,就应该被毁灭。”

随着最后一个字节落下,夜色咖啡里又传来了那似乎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脚步声,门外的男人忙抬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水,然后再次摆出了恭敬的态度,腰背微弯地垂手而立。

脚步声停下来了,男人没敢抬头,可是他却看得到,门里的那位依就是停在刚才他站在门里与自己说话的位置上。

再接着依就是那只素白的,漂亮得不行的手,将他的手机递到了他的眼前。

“谢谢了!”

男人的腰背弯得更低了,他忙抬起双手自门里那人的手里接过了自己的手机,嘴里也是不迭声地道。

“应该的,应该的,您不用和我客气,不知道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门里的人声音浅淡,不过却依就是带着冻彻骨髓的寒。

“回去吧,三天后不管那个女人能不能完成我刚才交待给她的任务,你们两个人都要过来一趟,时间还是和今天的时间一样。”

“记住,这是你们两个人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搞出来像是今天这样的把戏,那么我不介意除掉两条杂鱼。”

男人的嘴唇一哆嗦,他自然听得出来,门里的人现在所说的杂鱼,说得正是他和那个女人。

当下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皮子就是一紧。

心底里的恐惧也像是一个黑洞一般,竟然在不断地扩大着。

他忙连连应声:“是,是,是,我记下了。”

门里的人点了点头。

不过男人却是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话。

“如果那个女人提出来让我帮忙的话,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出手帮她?”

门里的人听到了这话,竟然低笑了两声。

男人微微有些讶然,让他吃惊的不是别的,而是这门里的人,居然还是会笑的吗?

好吧,他是真的以为这个人是不会笑的呢,或者更准确地来说,他是以为这个男人至少不会当着他的面儿来笑吧。

男人的嘴唇微动了动,他自己还在心底里合计着,莫不是自己刚才问的那个问题很好笑不成,不然的话,这位为什么会笑呢?

门里的人笑了好几声,这才再次开口。

“怎么,你该不会觉得,只凭着你们两个人就能杀死蓝可盈,或者是可以坐实了蓝可盈的罪名了?”

男人一呆,他忍不住抬头又往门里看了看,虽然明知道自己就算是抬头去过去,其实也看不到门里那人的脸。

但是,但是他怎么听着这人的意思根本就是在说,他和那个女人就算是一起出手,也摆不平一个蓝可盈呢。

门里的人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当下竟然是又低笑了两声。

“要不,咱们两个可以打个赌,就赌你和那个女人,到底能不能搞定一个蓝可盈,至于赌注嘛,赌命如何?”

“如果你们两个人可以杀死蓝可盈,或者是让蓝可盈坐实罪名再无可以翻身的可能,那么我的这条命你们两个便拿去,但是如果你们两个人在三天之内做不到这一点,那么你们两个人就要让我来杀,如何?”

“很公平吧!”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这样的赌,他哪里敢打。

而且男人也不傻,虽然他觉得自己其实也算是挺了解蓝可盈的人了,反正他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也没有看出来,蓝可盈怎么就没有办法被他和那个女人杀死。

但是刚才的那番话,如果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他可以不相信,但是这话现在既然是从面前这个人的嘴里说出来的,那么只怕蓝可盈竟然是真的还隐藏着一些他们不知道的技能不成?

男人倒是有心想要问问的,可是现在在这人的面前,他没有这个胆量。

当下男人也只能是小心地陪着笑脸。

“您说笑了,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么只怕凭着我们两个人还真的是搞不定一个蓝可盈呢。”

说到这里,男人又微微犹豫一下,然后继续道。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蓝可盈凭着我和那个女人两个人联手也无法杀死,那么也就是说这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根本就是不可完成的任务,那为何?”

小心翼翼的声音没有再继续下去。

门里的人却是心情好好地大笑了几声,然后那只特别好看的手又伸了出来,在男人的肩膀上拍了拍。